陈丹青说,是阿城坐在他身边一步一步教会了他用电脑,从此离不开键盘。“人但凡新做一件事,多少总有点郑重而憨傻。”为了写作,陈丹青戴上了老花镜,永别了好视力,如今连五号字也嫌小,改用四号了。
身为画家,陈丹青回国后的新闻却都与绘画无关。“三本书出来后,我想起自己还是个画画的。我已经走得太远,需要反省一下。”不过面对记者,陈丹青不愿多谈他最近的美术创作,表示那是他的私人事情。陈丹青说,他特别为《纽约琐记》补充了三篇文章,这里面有他深切的思考。《多余的素材》修订中增加了部分罕见老照片,如列宁晚年的照片、塞尚晚年的照片,“尤其是塞尚那张照片,他拿一把椅子从门里走出来,这张照片是首次面世,在西方都没有公开过。”另外,《与陈丹青交谈》是他在《艺术世界》杂志的专栏文章结集。(记者 蔡震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