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王冬龄在大型木材上写字
王冬龄在玻璃上写字 当代著名书家二十人系列评论之十八 孙伯翔(中国书协理事、天津市书协副主席)孙伯翔以自己对碑学的独特理解,开创了使笔如刀,在自然随意的挥写中体现魏碑金石气象的崭新路子,给当代的碑派书法创作带来了新的启示。他这种强调“书写性”的魏碑书法创作观念较之清代李瑞清、曾熙可谓迥然有别,即使和当代以魏书擅名的胡小石相比,也有很大的不同。因此,孙伯翔的出现,对当代碑派书法创作观念和审美意识的改变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。北碑的刀斧之迹,并不能完全体现原先的书丹上石之原貌,棱角突出,锋芒尽显,自康、包倡导碑学以来,风气日盛。习碑者多以生硬模仿刀刻效果为旨归,欲以此改变颓废靡弱的帖派书风,惜因对碑学精义缺乏科学的认识,一味追求所谓“金石气”,矫弯过正,渐成陋习。很多书家遂因之放弃独守北碑的偏执,其余数位固守北碑而不敢稍越雷池半步者,则不免亦步亦趋,描头画角,生硬刻板,所作仅具北碑皮相,观之实有捉襟见肘之感。如李瑞清以颤笔为作碑之惯用手法,欲图雄浑强悍,反致习气难脱;曾熙以《张黑女》为法,虽功底扎实,但斤斤于规矩点画之得失,几如算子,殊乏生趣;陶睿宣以柔锋力追刀斧之痕迹,描描画画,刻板僵直,较之上述几位,更是等而下之。碑学至此,已是强弩之来,魏楷领域几无大家矣。至民国,于右任虽在碑学方面建树卓著,惜其晚年偏居一隅,对大陆碑学之影响,未成气候,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。其他一些习碑者,如萧娴、游寿、胡小石等,毕竟因局限种种,未臻化境。对书坛之影响十分有限。于是,新时期碑学的再度兴起之责任,便历史性地落到了孙伯翔的肩上。孙伯翔能深刻认识到魏碑